文|娛事娛緋
編輯|娛事娛緋
眾所周知,能將鋼琴曲彈奏的動聽是與聲部音色控制、演奏技巧與情感表達方面離不開關系的。
而丁善德先生的鋼琴組曲《春之旅》就不僅在技巧上展現了卓越的創造力,更在情感表達上呈現了深刻的藝術價值。
可丁善德先生究竟是如何將這些元素巧妙融合在《春之旅》中的?
據悉,丁善德先生在聲部音色方面的控制極為講究,他不僅能夠根據所要表達的思想情感使用不同的聲部,進而強調作品中的內容的轉折、議論,同時還可以通過音色的變換,強調人物的性格特征或者增強意境的升華。
故而在《春之旅》這部鋼琴組曲中,會多有西方印象派的風格特征。
例如《春之旅》中的第三首短曲《楊柳岸》,在左手伴奏聲部中他使用了大量的隱含旋律音,而這些隱含旋律音都非常具有針對性,因此他們的存在是使用保持記號的形式來表現,但如何將這些保持記號的音聯系起來成為上、下行的音階,這就是丁善德先生運用聲部變化極為巧妙的地方。ADVERTISEMENT
在丁善德先生的《楊柳岸》短曲中,他將其分為了三個聲部,左手伴奏聲部、右手旋律聲部以及左手隱含的旋律音。
這雖然是巧妙的安排,但是同時也增加了演奏者的難度。
因此若要更好的演奏這部短曲,不僅需要把握好力度,還要強弱到位,而且HIA要做到力度平衡,不要使得欣賞者有不和諧的聽覺。
并且同時,左手標記的保持記號的音,也就是隱含旋律音要明顯的突出,不能含含糊糊、不清不楚。
而其中有兩個小節,更是要根據需要將左手雙音(即隱含旋律音)的音域加寬,當遇到從三度到六度的變化,演奏者在這時就要特別注意力度的把控,不應保持不變而是漸強,做到「深入淺出」才能發揮到意想的效果。
然而在現實彈奏過程中,由于每個人的手型不盡相同,便常常會出現兩個手指不小心同時落健,因此丁善德先生在演奏演示時則會采用左手連奏的方式來避免隱含旋律音的消失。
在鋼琴演奏時,感覺力度不夠或者跨度大、力度無法施展,只能蜻蜓點水,感覺彈奏不出聲音這些,常常是很困擾演奏者的。
但其實演奏的力度并不僅僅是依靠手指的力量,或者說是重量,而更多的是手腕的彈力。
例如丁善德先生《春之旅》這部鋼琴組曲中的最后一首短曲《曉風之舞》,就涉及到了八度的問題。
據悉,通常八度的彈奏經常出現的問題,一種是力量不到位,手指在還沒有到達該琴鍵時候就已經失去了力量,另一種則是沒有充分處理好手指和手掌以及手臂這三者的關系,往往手臂的力量無法傳到到手指尖,手掌控制不好手指的準確性,便會出現加重手臂力量而手指卻無力的惡性循環中。
再加上《曉風之舞》短曲中使用了同向八度和反向八度技術。ADVERTISEMENT
故而從樂理而言,反向八度與同向八度實際上沒有本質的區別,只是連接和聲為復八度。
但是在真實的演奏情況下,如果方法使用不正確,往往會出現手臂的硬傷。
而丁善德先生在這首短曲中處理同向八度與反向八度的時候,則是運用短奏的觸鍵技法,使用左手和右手的相互交替來完成四分音符的八度同向與反向技術的,同時手掌控制手指不僅要牢固而且要敏感,才能順利地將手臂上的力量轉到手腕處。
這也就是為什麼人們會常常聽到的演奏者在鋼琴上發出的力量渾厚、清晰、飽滿、有力量,并不是僅僅用蠻力就能做到的,而是需要巧妙的訓練以及恰當的處理。
其實在《春之旅》的演奏中,為使彈奏出來的聲音均勻響亮和將最下和最上面的音彈奏精準,需要刮奏觸鍵的精準,欺辱演奏者也必須用右手各關節支撐住,借用手腕力量帶動第2、3、4指,演奏者的指甲也要有力且勻速地抹過琴鍵,才能將此曲一氣呵成地演奏完畢。
由于最上面的音不僅要由左手跨過右手去彈,還需要雙手銜接緊湊,因此彈足從開始到結束的兩拍,要選用刮奏,這樣就能夠減少手指與琴鍵的接觸面,以免造成手指過分用力帶來的疼痛。
并且凡是經過鋼琴專業訓練的學者都知道,琶音的練習是人們在鋼琴學習中的基本功練習,因為琶音會經常出現在鋼琴作品中,不論是短小的旋律練習還是復雜的長篇幅鋼琴曲,琶音都是最基本組成要素,畢竟琶音的不同組合與連接,可以使得鋼琴作品表現出不同的風格特征和情感意境。
而在丁善德先生《春之旅》中,就有兩首短曲使用到了琶音,分別是《待曙》和《楊柳岸》。
其中《待曙》作為《春之旅》第一首短曲,開篇就是暗示在經歷了長期戰亂,八年抗日戰爭接近尾聲的時候,人們渴望戰爭馬上結束,迎來民族獨立、自由民主的新生活之下的激動、焦急等待的心情,就像是人們等待告別黑暗期待黎明到來時候的激動和迫切情緒。
因此在《待曙》中,琶音要演奏出果斷、清脆、亢奮之情,那麼觸鍵就要堅定有力。
而《楊柳岸》則是表達雖然抗日戰爭取得勝利,但是中國的前途仍然未卜,政局依舊復雜,是由堅持資本主義的國民黨執政還是由堅持社會主義的共產黨掌舵中國的未來。
那麼在《楊柳岸》短曲中左手的琶音就要連續,并需要介于伴奏和旋律之間,觸鍵雖然要延綿、連續、溫柔,但不是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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